天籁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情迷金三角 > 分节阅读35
    ,我都一一感受,几度迷失。从来不知道,他的吻还是这么富于变化,我可以感受得到我爱的关沙,他是在用心吻我。

    关沙宽大的手掌还是那么火热,覆在我的身上,滚烫灼人。我的手覆在他身上,感受他强悍的体魄。就在我们把持不住的时候,我以为关沙会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谁知他却放开了我,我气喘吁吁地躺在他怀里,睁开眼睛诧异地看着他,他的脸色不太好,明显隐忍的样子,见我看着他,拍拍我脸颊,温柔地说:“静,你不是最讨厌没洗澡就……我这就去洗。”说完,就朝房间里冲了进去,把我一个人晾在楼梯口。

    看着他消失在房间的身影,我哭笑不得,自制力不错啊。他还记得我的洁癖呢,尽管对他这个“山间野人”来说有点麻烦,可他愿意遵守啊,值得表扬。

    蛰居生活(1)

    关沙刚回来的那几天,我们几乎就是呆在别墅里,足不出户,大半年没见面了,只想好好呆在一起,说说话,一起吃饭,更多时间是在床上度过,我们像两只慵懒的冬眠动物,却又热火焚身,彼此放纵着身体,缠绵悱恻,不知疲倦,似乎要把这大半年分离的痛苦用几天的欢爱弥补回来。我从来不知道,关沙也可以这么“堕落”的,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想,像猪一样生活,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然后懒洋洋地起床洗漱,吃饭,有时候没话说了各自拿本书躺下来看着,惬意懒散,虚度光阴。

    说到看书,被我一贯定义为“山间野人”未接受文明熏陶的关沙几乎是让我大跌眼镜,他竟然可以静下心来专心读《三国》,甚至还研究缅甸政治历史,一开始我还以为他装装样子,故意在我面前卖弄风雅,因为我偶尔说些以前的事,看他听得一愣一愣的,笑他是“文盲”。但没想到和他聊起天来,竟然说得头头是道,见解精辟,比我这个中国人对三国的理解更透彻,让我汗颜不已,再也不敢小觑他。

    这种日子简直是圆了我在二十一世纪一直想做“宅女”的梦想。那时候似乎胸无大志,梦想中的生活就是不必为三餐发愁,衣食无忧,像猫一样缩在家里,每天可以睡到自然醒,想吃就吃,没事就泡在网上,还有贴心的男朋友陪伴左右,温柔缱绻,舒适自在。

    我仍然每天清晨都去大金塔参拜听经,这是我好不容易才向关沙争取来的,想起他被关押的那段时间,我每天一个人去虔诚拜佛,愿没有白许,关沙到底还是平安回来了,这更加坚定了我信佛的决心,有一个信仰在心里也是不错的,它可以让你保有希望,保持平和的的心态。本来我想拉关沙和我一起去,可是这次关沙从狱中回来,又变得警惕无比,如同惊弓之鸟,不肯再和我一起出去,也百般阻挠我出门,恨不得把我成天关在屋里,放在他口袋里才好,我也知道他是担心我,那些想要扳倒他的对手潜伏在暗处,政府也紧紧盯着,越少人知道我们的关系越好。

    这天早上吃过早饭,关沙说要出门一趟,这还是他从狱中出来第一次出门,我说:“你要小心,枪带好了吗?”

    “嗯,带着呢。”说完,走过来亲吻我的额头,我笑了笑,心里满意极了,想要大老爷们关沙这么做不容易啊,这还是在我的调教下养成的好习惯呢,出门前是要“吻别”的。

    关沙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走回来表情严肃地问我:“静,你的枪呢?”

    他还真够细心的!我装作很随意的样子:“啊,枪啊,在腊戌山里的时候,被政府军追击那会儿掉了。”心里有点发慌,不知怎么的,我不愿意告诉他我在大金塔见过罗家兴的事。

    关沙听我这么说,神色有点心痛,嘴巴张了张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不说我也知道,他是在内疚那时候他没在我的身边,心里有小小的暖意流过,我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你不是要出门吗?早去早回。”

    看着关沙消失在门口的身影,我的心突然之间被涨的满满的,似乎听见了幸福花开的声音,不可思议的充盈和宁静。这样的平淡宁静的生活,自己还真有点像送丈夫出门上班的小妻子呢。以前关沙总是把我看得透透的,现在我竟然也可以知道他在想什么了,这种默契是我们长期相互关心才有的结果吧。

    中午十分,关沙就回来了,一回家就往卧室里钻,问他上午出去干什么了也不说,神秘兮兮的。弄得我心里很不爽,不说就不说呗,你那些破事我也没兴趣,关心他一点倒还拽起来了。

    晚上才吃过晚饭,关沙就拉着我去洗澡,还一定要洗什么“鸳鸯浴”,受不了他!这么早,难道就要洗澡睡觉了?

    好不容易洗完了澡,睡觉时,关沙“啪”的一声把灯给关了,黑暗中如水的月色顿时从大窗户里洒进来,一地碎银般铺满了整个房间,我歪在他怀里,本来还想问他干吗关灯,可是看到这样好的月色,如梦如幻般的静谧,竟一时呆住了。

    “静。”

    “嗯。”

    正在等待他的下文,突然感觉手指上一凉,一个戒指戴在了手上。我惊诧不已,抬起手在朦胧的月光下仔细打量,不由得惊呼出口,硕大一个钻石戒指戴在我手指上,静静地散发出迷人的光芒,耀眼又不失柔和,仿佛为我量身定做,大小正合适。

    “静,我在监狱时,你说过的话可不能后悔。我要给你豪华的婚礼,让你为我穿漂亮的婚纱,可是现在我还没有完全的自由,先用这个戒指把你套住行吗?”关沙的声音低沉好听,像温柔的月色,沁人心脾,直入心底。

    我伸出手,摩挲着戒指,眼里流下幸福的泪水,嘴里却笑着说:“笨蛋,你也不用真的买这么大的钻石戒指啊,我戴出去像个暴发户一样。”

    关沙温柔地抬起我的脸,月色里,他的眼眸像星辰般璀璨,闪耀着深情的光芒,嘴角是我最爱的迷人浅笑,带着对我的爱恋和宠溺。我轻声叹息,心里有个声音告诉自己:这样的关沙,嫁给他又何妨,我已不能拒绝。

    轻柔如纱的月色里,关沙温柔地吻我,我贴在他怀里,抱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也温柔回应,时间仿佛停止,月色也留恋忘返,只有我们深情相拥,缠绵亲吻,毫无保留地向彼此传递心中的爱恋。

    我沉溺在关沙久久的、缠绵的、激烈的深吻中,心里那满满的欢喜仿佛就要溢出来似的。轻抚着关沙强健的体魄,我终于觉得自己是幸运的,穿越了时空,来到黑暗邪恶的金三角,碰到关沙,这个强悍又温柔,不羁又浪漫,霸道又细腻的男人,是他给了我陌生时空弥足珍贵的幸福。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我们已经是水乳茭融的一体,再也不能分开。

    关沙轻轻拨开我散乱的发丝,在我的胸前留下连串的热吻,抱着我细柔的腰肢,沙哑着说:“静,在监狱里……我每天都想你……发了疯似的想你……”

    我幸福地哭泣,告诉他:“我也想你。吃饭、睡觉……白天、黑夜……没有一刻不想你。”

    “静,以后你就是我老婆了!”

    关沙急促地呼吸,我抬起头细细吻他的脖颈,胸膛……他抱紧我,我汗湿的发丝纠结着他手臂,他灼热的汗水溶合到我的皮肤里,我们紧紧融为一体,淹没在激情的原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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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也不总是甜蜜如糖。关沙陪着我过了一段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以后,养足了精神,坐不住的本性显露出来,何况又坐了那么久的牢,开始蠢蠢欲动,外出活动,也不管那些便衣警察像影子一样跟着。我知道他是不能释怀这次被捕,无非是去和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联络感情,打探事情的内幕,巩固他的关系网,却把我一个人晾在家里。

    关沙不允许我没事出去逛,每天的活动范围就在这栋楼里,像个深闺怨妇,每天盼着关沙回来,时间一久,再有耐心的人也会变得烦躁。这里不像二十一世纪,呆在家里可以上网,看电视,看电影,总是有一大堆的节目可以消磨时间,这里什么也没有,对于我这样的未来人来说,这样的日子和坐牢无甚区别。

    那天关沙从外面回来,我再也沉不住气,就跟关沙说我要回珠宝店去住。说完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抬脚就往外面走去。那儿好歹有阿梅和关蒙他们,还可以在店里转转,不至于那么无聊。关沙追过来,一把拉住我,一脸茫然地说:“你去珠宝店住,那我怎么办?”

    我看着他那无辜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恶声恶气地说:“你怎么办?凉拌!”说完,甩开他的手,就要去开门。

    关沙长手一捞,把我禁锢在他怀里,坐到沙发上,问我:“静,怎么突然生气了?”

    我更加气急,他以前不是这样的,那时候我想什么,他一看就知道,在果敢的大山里,他怕我无聊,还带我去城里逛逛。现在他不知道我一个人呆在家里很无聊吗?我没好声气地说:“我哪有生气啊,我就是想回珠宝店。”

    关沙叹了口气,哄着我说:“我知道你一个人在家很无聊,可是我现在也不敢带你出去,又不能离开仰光,你去珠宝店住,忍心丢下我一个人在这?”

    “哼!我看你一个人也挺好的啊。”

    “可是,我一刻也不想你离开我。”

    自私的男人!不想我离开你,你却可以随时离开我,把我一个人抛在家里。话没说出口,淹没在他深深浅浅的亲吻里,顿时,意乱情迷,不能自已。脑海里只剩下残余意念:刚才明明很生气,打定注意要给他点颜色看看,怎么一下子就被关沙搞定?

    关沙还算有点自觉,每天外出的时间少了起来,看我实在无事可做,竟然买回来笔墨纸砚,要我练写毛笔字,还说可以修身养性,而他的水平竟然还可以做我的老师。真是被他打败!关沙从小接受汉语教育,说汉话,写汉字,后来参加国民党残军,进入“反共抗俄”大学,汉文化传统文化的熏陶不比中国人少。在他的霸道要求下,我不得不练。哎!以后再也不敢在他面前喊无聊了,真是自讨苦吃。

    蛰居生活(2)

    刚获释的关沙不管走到哪身后都有几个甩也甩不掉的警察,一开始,我颇为不习惯这些尽忠职守的警察,一天到晚守在门口,关沙出去寸步不离地跟着。关沙倒是说没事,有他们在政府才放心,他们跟着就跟着吧,反正他们不跟着也得带几个随从。时间一长,我们又时不时给他们好处,也不让他们为难,坤鹏也经常和他们聊聊天,谁家有个困难什么的,我们慷慨相助,竟也相处得不错,对关沙的监视也就渐渐放松了。

    这期间,陈清泉秘密来过一次,两人缩在一起说了好久,似乎在密谋什么大事。不用猜也知道,关沙怎么甘心一辈子就这么呆在仰光,处在政府的监视之下呢,都已经到这一步了,肯定在策划怎样回到大山里去。

    关沙回来以后,我把陈清泉为他四处奔走的事告诉了他,其实我不说关沙也了然于胸,他能出来都是这个参谋的功劳。以关沙和陈清泉多年并肩战斗的关系,早已不需要感谢的言语,在“事业”上,他们早已融为一体,相辅相成,不分彼此。

    关沙住在仰光这段时间,竟然也有人邀请他参加一些活动,多半是一些达官贵人家的宴会,还慎重其事地送来请帖。这想必是以前殖民时期留下的习惯,我有点啼笑皆非,实在是想象不出关沙参加那种名流汇集,觥筹交错,衣香鬓影的宴会的情形,在我眼里他从来就是桀骜不驯、放荡不羁,未受过文明礼仪熏陶的“山间野人”,他似乎天生就是属于大山旷野,而不是城市都会,去参加那种中规中矩的宴会肯定很搞笑。

    关沙似乎并不排斥去参加这类活动,我看着请帖上面写着“携女伴参加”的字样,偷偷瞧了一眼关沙,心里郁闷之极。我倒不是有多么强烈的愿望想要参加这类宴会,实在是在家闷得不行,想出去透透气,于是说跟着关沙一起去,谁知他想也没想就一口拒绝了我。气得我不行,我不是不知道他那弯弯肠子,就是怕别人哪一天抓了我来胁迫他或是报复他,尽管在罗家兴那里遭受了惨重的教训,阴影挥之不去,可是关沙天天把我像金丝鸟一样关在笼子里,是个人都要发疯的,何况,他不带我这个女伴去,难道要带别人去?

    这个想法我没说出口,好歹我也是二十一世纪的独立自强的女性,这种无中生有的猜忌怎么好意思说出来,简直有损我的身份。可心里又憋得慌,于是不咸不淡地说:“这种宴会都是很无趣的,不就是拿着酒杯装模作样地走来走去,和别人打打招呼,我才不稀罕去呢。”

    “你说得没错,我就是去和那些人打打招呼,然后就回来。你在家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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