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网游小说 > 原神:开局沙海,直抵神座 > 116-时间不多了
    在须弥的剧情之中,迪娜泽黛确实是一个讨喜的角色。</br>  虽然被魔鳞病困扰,几乎已经脆弱到快要死亡的程度,但她仍旧鼓足勇气活着,希望生命能更有价值。</br>  罗摩对这类人没有什么恶感,在不冲突的情况下也愿意稍微帮一下忙。</br>  “总督仪式庆典的工作还是需要一点经验的,这毕竟是自纳西妲上位一位,第一场官方组织的庆贺神明的祭典,她的水平恐怕还差了一点。”</br>  罗摩摇了摇头,“也无所谓了,反正是一个吉祥物。”</br>  迪娜泽黛并不像是那种强行想要插手一些事情的人,她的身体也不支持她去做太多的事情。</br>  旁边的佣兵小姐快步走上前去,连忙抱住了自家病弱的大小姐。</br>  “迪希雅,我做到了!”</br>  迪娜泽黛捂着胸口,面色少见地红润起来。</br>  有关魔鳞病,她已经从父亲那里询问过了,遗憾的是这至今仍旧是无解的疾病。</br>  她能够接受这个现实,毕竟从小到大,她一直都是知道这个答案的。</br>  拦住罗摩,确实是为了自己的小小愿望。</br>  “大贤者许诺我可以主管官方组织的祭祀典仪,我终于能够为小吉祥草王大人举办一场正式的祭典了!”</br>  “我知道,小姐,你冷静一点。”迪希雅叹息一声,“你的身体并不支持太过剧烈的情绪变化。”</br>  迪娜泽黛描述这个计划的时候,她其实是想要直接把迪娜泽黛打晕然后扛回呼玛伊家的。</br>  认真地说,迪希雅对于罗摩并没有任何的恶意。</br>  她毕竟是切实蒙受了罗摩帮助的人,虽然也做了一些事情作为交换,实际上她也清楚罗摩完全不必伸出手。</br>  无妄之灾是真的,但就算想破头,也确实没办法把责任扔给罗摩。</br>  总不能怪他成功了,怪他活着吧?</br>  这么想就过分离谱了一点。</br>  不过没有恶意是没有恶意,迪希雅仍旧保持相对的谨慎。</br>  面对一个随便就能够摧毁自己一切的人,小心谨慎只能算是常规反应。</br>  看到罗摩之后,迪希雅就打算掉头走人的。</br>  但迪娜泽黛并不这么想。</br>  她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和坚持,而迪希雅通常会败退。</br>  考虑到沙扎曼曾经的交代,迪希雅最后又是妥协了。</br>  时间不多了。</br>  这位呼玛伊家的家主本来因为站队成功而春风满面。</br>  因为罗摩的上位在须弥城引入了一个全新的、强大的势力团体——沙漠部落,所以在扳倒阿扎尔之后,须弥的雨林权贵立刻组成了一个同盟。</br>  他们也没有想过赢。</br>  很明显的,神明在这个时期偏向于沙海。</br>  他们抱团只是为了保证彼此的利益不被压迫的太过于厉害,而不是打算反抗乃至完成上位。</br>  也许有一天雨林会重新站在上方,但肯定不是现在。</br>  一个同盟需要一个合适的人站出来统领全局,雨林同盟的主人并不是沙扎曼,他还不足以支撑起这么多人的信任。</br>  他们只能在六贤者的雨林派贤者里挑选一个人,这个人其实就是——赛诺。</br>  想清楚了的赛诺接纳了雨林权贵的投诚。</br>  他愿意站出来接受成为矛盾点的压力,因为这些人的投诚会给他带来更多权力去做事情。</br>  当然,沙扎曼也成功上位了。</br>  很多人稍后一合计发现这个人的运气是真的好。</br>  因为被救命这件事情,他被教令院怀疑,但也成为了首位接触并且投诚的人。</br>  因为女儿罹患魔鳞病,迪娜泽黛又得到了草之神的额外眷顾,如今草之神成功执政,这份眷顾又给沙扎曼带来了不一样的利益。</br>  他这算是运气好呢,还是该说他真的倒霉呢?</br>  看不懂,不想看懂。</br>  沙扎曼本该春风得意,但他在迪希雅面前却面色愁苦。m.biqubao.com</br>  “这件事情不能告诉她,但你知道就无妨了。”这位父亲闭上了眼睛,“迪娜泽黛的身体情况异常糟糕,我们把她交付出去当人质的期间,教令院虽然没有做多余的事情,但也没有好好照顾她。”</br>  迪希雅默默点头。</br>  她不会责怪沙扎曼。</br>  当时的那个环境,沙扎曼不妥协就是阖家欢乐。</br>  阿扎尔他们还是六贤者,如果不是顾及糟糕风评会引发的叛乱,他们大概率连沙扎曼的示好都不会接受。</br>  家产和女儿的生命都当作筹码压了上去,才换来了后期的绝地翻盘。</br>  这未必是最好的选择,但已经是沙扎曼当时能够做到的极限了。</br>  在呼玛伊家迪娜泽黛是精致易脆的珍宝,他们全家人小心翼翼的呵护,生怕迪娜泽黛受伤。</br>  但是在教令院,迪娜泽黛只是一个人质而已。</br>  没有什么苛待,也不会有什么特殊照顾。</br>  然而停下了无微不至地照顾,足量财富转化而来的药物之后,迪娜泽黛真的就扛不住了。</br>  “时间不多了。”沙扎曼盖住了脸,“我希望这段时间伱能够陪同她到处游玩,做一些她想要做的事情。”</br>  他把自家女儿放在家里珍藏了很久,因为迪娜泽黛的身体确实不支持外出。</br>  她必须活在一个花费重金营造的生存环境之中,一旦脱离,就很容易干枯病死。</br>  但现在没有必要了。</br>  强行坚持也无非是拖延一点时间,还不如顺遂她的心意,让她享受一下自由和外界的世界。</br>  也正是因为知道了这一点,迪希雅才会一直妥协。</br>  “所以大贤者其实也没有很恐怖嘛。”</br>  迪娜泽黛笑眯眯地说道,“父亲说应该小心谨慎地面对他,但我看他好像也并不是什么坏人。”</br>  “小姐,坏人是不会在脸上写上坏人这两个字的。”迪希雅下意识地反驳,然后补救,“当然,大贤者大人确实不是坏人。”</br>  就不要在须弥城说罗摩的坏话了。</br>  没必要,纯给自己找刺激。</br>  “我知道啦我知道啦。”迪娜泽黛眼睛眨动,“话说迪希雅你今天这么顺遂我的意思,难道说······”</br>  她拉长恶语调,和猜测的一样,迪希雅的表情稍微变化了一下。</br>  迪娜泽黛心下了然。</br>  “难道说你最近要回沙海那边处理事务,所以打算好好陪我一阵子?”</br>  迪希雅恢复了平静,“是啊,坎蒂丝那边在执行罗摩的计划,据说是为了打发时间,但也有了不小的收获,我也想要去看一看。”</br>  说着,她的神色认真起来,“毕竟,那可是赤王陵的真相。”</br>  这个理由十分合适。</br>  对于一个沙漠民来说,把赤王拉出来当作理由,在多数情况下都是合情合理的。</br>  “赤王啊,真好呢,我也好想去一趟沙海看看啊。”迪娜泽黛不疑有他,面上带着艳羡。</br>  “恐怕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情,”迪希雅内心松了一口气,继续岔开话题,“您忘记了吗?沙扎曼家主大人就是在沙漠遇上了危险,然后被我的父亲救了下来。”</br>  “也许如今的沙海相对和平一些,但沙海的危险也并非只有镀金旅团而已。”</br>  她故意提起了沙扎曼,就是不希望迪娜泽黛想的太多。</br>  “知道啦知道啦。”迪娜泽黛微笑着摆了摆手,“但那也是父亲的好运,不是吗?”</br>  她眨了眨眼睛,眸子善良,“我又因此而认识了你,他也因此而得到了大贤者的赏识,呼玛伊家也有了更加美好的未来。”</br>  “这应该是好运吧?”</br>  不,是糟糕的事情。</br>  “当然是好运。”</br>  迪希雅一边附和,内心一边拒绝。</br>  这确实是沙扎曼的运气,但因为迪娜泽黛的原因,沙扎曼还是认为这些都是厄运。</br>  如果没有这么多的事情,他当一个简单的投降派,迪娜泽黛还可以更安全的成长,还会有更多的时间等待机会。</br>  虽然沙扎曼知道魔鳞病无药可救,但万一呢?</br>  神明已经出现了,还有罗摩这样的怪才。</br>  万一他们在未来几年里解决了魔鳞病,而迪娜泽黛就刚好缺了这一点时间,沙扎曼真的要崩溃了。</br>  他现在的心情很简单。</br>  要么你们尽快治理魔鳞病,要么你们就在我死之前都别治好。</br>  千万不要我家宝贝女儿刚刚病逝,你们转头就宣称魔鳞病已经被解决了。</br>  扛不住,真扛不住。</br>  迪娜泽黛的笑容温柔。</br>  她大概已经猜出来答案了。</br>  请回来的医师并不会把她当成笨蛋,如果她询问病情,对方就会描述病情可能加重了,你的身体可能会不舒服······</br>  但具体有多严重,医生一直都是含糊其辞的。</br>  从医生这里没办法得到答案,不过能够自由的外出活动,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个答案了。</br>  再加上迪希雅的表情,迪娜泽黛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时间恐怕已经不多了。</br>  【所以,我能够坚持到最后,至少等我把这场庆典准备完吗?】</br>  她的内心并非全无恐惧,但想要做一点事情,想要为年幼时期安抚照顾自己的神明准备一场完美的庆典的想法,要比对死亡的恐惧更加强烈。</br>  她知道必死的命运已经很久了。</br>  一场没有确定时间的死亡邀请曾经让她惶惶不可终日,她恐惧这个世界的一切,仿佛随时死亡就会敲门而至。</br>  这场邀请持续的时间太久了,以至于她反而对死亡失去了太多的恐惧。</br>  (本章完)</br>  www.yetianlian.cc。m.yetianlian.cc

    三月,初春。</br>南凰洲东部,一隅。</br>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br>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br>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br>,。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br>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br>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br>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br>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br>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br>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br>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br>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br>那里,趴着一道身影。</br>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br>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br>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br>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br>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br>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br>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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