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网游小说 > 原神:开局沙海,直抵神座 > 140-挺没有道理的
    和纳西妲的沟通让罗摩掌握了蒙德此刻的局势,尽管这在实际意义上并没有什么用处。</br>  毕竟罗摩都没办法脱身。</br>  戏都演到这一步了,所有的演员都可以中途肚子疼,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掉线,但唯独没有见过宝藏也能够中途消失的。</br>  打完了这一场,不说回老家结婚,起码你得让勇者团得到强化吧?</br>  干翻坏人的宝藏你都掉线了,属实是让勇者团绷不住。</br>  罗摩安静地当自己的宝藏,距离他被拯救的时间并不遥远,毕竟周围只有一些丘丘人而已。</br>  另一边,从罗摩口中知道了荧的计划的纳西妲松了一口气。</br>  和须弥的政变比起来,蒙德的灾难其实更加棘手,但因为到处都是摆子和演员,蒙德的实际损伤数字反而并不大。</br>  特瓦林就不用提了,这个演员崽如果真的有摧毁蒙德城的想法,空哥当时是扛不住的。</br>  蒙德千年前被魔龙乌萨打的连家门口都出不去,按说他们也该反思一下如何对空的。</br>  然而千年之后,乌萨又一次来了,他们还是解决不了。</br>  特瓦林来了,他们也解决不了。</br>  不反思不要紧,有时候反思其实也解决不了问题。</br>  龙类元素生命的强大是专门写在书里的东西,可能蒙德人反思过了,但就是打不过······啧,这就没办法了,最后也无非就是在一个泥潭里继续多打几次滚罢了,没什么好说的。</br>  就当是倒霉吧,乌萨、杜林和特瓦林,这么多年来蒙德解决龙灾的手段都没有变过。</br>  被龙干一波,等人来解决龙灾。</br>  你问西风骑士团在干吗?</br>  从结果反推的话,高情商一点的说法是西风骑士团另有对手,直接一点就是西风骑士团在被打。</br>  教团倒不是演员,但它的老大是个摆子。</br>  这样就更好了。</br>  纳西妲知道,为了活下去,罗摩多半是给教团贡献了点东西,甚至他可能不是被迫参与的,而是主动选择了和教团合作。</br>  可如果伤亡数字不大的话,这件事情很容易就过去了。</br>  祂倒不是怕被追究责任,这件事情和祂无关,纳西妲甚至还帮了西风骑士团。</br>  骑士团真的追究责任,最多是让罗摩付出点东西。</br>  罗摩能够高效率的解决这种问题,这种事情牵扯不到须弥,甚至可能连罗摩都未必能够牵扯进去。</br>  他总有办法在这种地方狡辩···嗯,是讲道理。</br>  纳西妲纯粹就是不想看到太多人受伤而已。</br>  温迪大多数时候都是个摆子,摩拉克斯策划了自己的死,而雷电将军就更不用多说了,祂就是【我让众生苦楚】的经典解释。</br>  祂们的选择都带来了麻烦,客观的说,如果祂们不这么做,完全可以让民众更好的生活。</br>  但神爱世人,却不是绝对的溺爱。</br>  祂们带着相同的想法,确实是为了自己国家民众的长远而来而做出的选择。</br>  至于说中间的损失······就当是必要的牺牲好了,这是变革之中必然的阵痛。</br>  未来需要这份变革,抗过了这份阵痛,就能够见到更好的未来。</br>  当然,这样做究竟是不是最好的选择,完全可以参照雷电影。</br>  在祂的认知之中,锁国令和眼狩令确实是很不错的,这样可以遮掩一切的改变,将稻妻永远的困窘于现在,而不会有任何的变故。</br>  以雷电影的经历来说,祂讨厌变故,喜欢稳定。</br>  任何一个对祂的背景故事有所了解的人,最后都会理解祂为什么做出了这样的选择。</br>  理解不代表认同,遗憾的是,对于稻妻唯一的真神来说,雷电影也不需要任何人的认同。</br>  祂自己认为是对的,稻妻人就必须也这么认为。</br>  伱觉得不对?</br>  有资格觉得不对的人绝对不会反对,就连三奉行里面唯一一个体恤人民的社奉行,实际上也很清楚,这种反对神明的事情她可以做,但她绝对不能站出来。</br>  三奉行的权位建立在幕府的威严之上,而幕府的威势显然并不是那些武士的刀锋撑起来的。</br>  幕府的威势完全取决于神明的强势。</br>  用着神明赋予的权力去反对神明,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可能做出这种操作。</br>  这就是神明爱人。</br>  祂们爱人的方法在最后完全体现为,我不知道你怎么认为这项政令,但如果我觉得它是正确的,你们就一定要接受。</br>  过程之中的阵痛,必然的牺牲,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br>  只需要祂们认为,这件事情对你是好的。</br>  值得庆幸的是,巴巴托斯和摩拉克斯在大多数时候都是对的,而最后祂们也选择将一切交给了人类自己决断。</br>  这个判断绝对不是最正确的,但既然已经交给了人类,错误的选择也是人类自己来承担。</br>  简而言之,祂们对于人类太过于重视了,给予了很多不必要的期望。</br>  年老的人偶尔会把新生代视为希望,不过讲道理,他们看好的是一整个的群体。</br>  更进一步的,他们也只会培养一个群体之中的个别人。</br>  但魔神就不一样了,祂们很少对某个人青睐有加,看重的是人类这个整体。</br>  所以人类真的有这个价值吗?</br>  罗摩不清楚。</br>  纳西妲也不清楚。</br>  祂只是知道,演员和摆子横行对于眼下的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件好事情。</br>  另一边,温迪带着空寻找他早就看好了的地方。</br>  “高处的风,会让诗人的歌声传颂得更远。”</br>  温迪笑眯眯地做出了这种宣称。</br>  派蒙扶着肚子,一副力竭的样子。</br>  “这就是你带我们来爬摘星崖的理由?”她气喘吁吁地说道,“你知道这座山有多高么?”</br>  “我当然知道啊。”温迪一脸的理所当然,“我经常在这里唱歌的。”</br>  “好,你说的有道理。”派蒙翻了个白眼。</br>  错了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br>  她怎么能跟这个人讲道理的啊。</br>  空相当的沉默。</br>  暂时来说,他都要保持这种忧心忡忡地状态,直到他偶然发现自己的妹妹居然当上了教团的老大。</br>  这个时期的空勉强能够回忆起坎瑞亚,而更多的东西就一点都没有了。</br>  只剩下了被人给紧急截停,然后吊起来打的过程。</br>  在更之后,他就已经来到了五百年后的现在——他未必知道自己这一次沉睡了五百年。</br>  他大概能够记起来的,只有【把我的妹妹还给我】这句话,然后就是所谓的被陌生的神明所封印,醒来之后就开始流浪,直到遇见了派蒙,才有了相对完善的目标,开始寻找七神。</br>  在遇到派蒙之前,他应该没有离开过蒙德,甚至也没有见过七天神像。</br>  因为开局的时候,我们都是原人,直到接触到了风元素力量,才有了抽卡氪金变成原神的机会。</br>  空记得的东西不多,所以他才更要紧紧地抓住仅有的这些记忆。</br>  温迪和派蒙吵吵闹闹,最后还是来到了摘星崖的顶端。</br>  “在你把这条龙给叫过来之前,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br>  空看向了没有正形的巴巴托斯,“如果你真的把特瓦林叫过来了,但我们打不过,这该怎么办?”</br>  他神色认真地问询道:“你一定有后续的计划吧?蒙德未必撑得住接下来的变故了,既然动手了,最好还是一次性的解决问题。”</br>  空以为自己能够得到巴巴托斯严肃的回答。</br>  万万没有想到,温迪沉吟了片刻,露出了他熟悉的微笑。</br>  空面无表情。</br>  有句话叫一切尽在不言之中。</br>  当你询问巴巴托斯:“朋友,你有什么准备吗”的时候,他露出了神秘且熟悉的“哎嘿”微笑,你就应当知晓答案了。</br>  他没有准备后续的计划。</br>  这个答案完全在预期之中,不在预期的是,空本以为自己为头大,然而他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br>  巴巴托斯没有后续的计划这件事情听起来实在是,不值得惊讶。</br>  他不就是这样的家伙吗?</br>  心态平静的同时空又觉得有一种挫败感。</br>  他居然这么简单地就接受了这个明明很危险的事实。</br>  “卖唱的,你真的没有什么准备嘛?”派蒙面色狐疑。</br>  她和西风骑士团混的挺熟的,天天听这些人讲述有关风神的故事。</br>  在他们的口吻之中,风神永远都是一个睿智而又强大的神明。</br>  现实的割裂感是,这个人混的要死,跟个摆子一样。</br>  即便如此,派蒙迟疑了片刻之后也还是选择了相信骑士团的描述。</br>  毕竟,他们有史料佐证自己的说辞。</br>  你说巴巴托斯是个摆子,但祂确实是在蒙德的所有关键时刻都站出来了,并且切实地帮助蒙德人解决麻烦。</br>  由此可证,祂不是个摆子,祂只是早有解决问题的计划。</br>  事实就摆在这里的,“巴巴托斯大人这么做,一定有祂的道理”。</br>  现在派蒙还是吃这一套的。</br>  等到她抵达了璃月,发现摩拉克斯亲手安排了自己的葬礼,而三眼五显仙人和七星的答案却是“帝君这么做,一定有祂的道理”的时候,派蒙就对来自狂热信徒的描述失去了所有的信心。</br>  什么都有道理的话,这件事情就挺没有道理的。</br>  (本章完)</br>  www.yetianlian.cc。m.yetianlian.cc

    三月,初春。</br>南凰洲东部,一隅。</br>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br>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br>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br>,。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br>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br>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br>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br>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br>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br>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br>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br>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br>那里,趴着一道身影。</br>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br>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br>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br>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br>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br>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br>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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