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开局沙海,直抵神座正文卷164-赚钱达达利亚有些苦恼。</br>  他和罗摩的关系只能说是表面朋友,因为各种利益的关系,大家能够坐在一块聊天喝酒。</br>  但彼此之间毫无信任可言。</br>  在罗摩发家的早期,他和愚人众之间合作的同时也互相出卖队友。</br>  当时的愚人众未尝不想要按死罗摩,罗摩也在无时无刻地调整计划,随时准备背刺愚人众。</br>  而最后两家人打来打去,发现对大家最好的结果就是合力把六贤者给解决掉。</br>  出于解决问题之后的庞然利益——罗摩得到须弥,愚人众得到神之心,大家进行了一次愉快的合作。</br>  罗摩以【神明应允的正统权力】的名义雇佣了愚人众,将愚人众因为贪图神之心而背叛合作伙伴的事情解释成了愚人众知道了须弥正统在沙漠,出于对草之神的尊重,他们选择了站在草之神这边。</br>  将背叛合理地解释成了大义之举,这不是背叛合作,违背契约,而是尊重神明的选择。</br>  这次愉快的合作之中,双方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也就建立了初步的信任。</br>  并不是相信对方的人品,但相信可以从对方的手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br>  这就足够了。</br>  剩下的无非是自己来进行阴谋算计,这种题中应有的事情没必要多提,每一个人都会做,无非是各凭手段,互相竞争罢了。</br>  达达利亚也不是很相信罗摩,但他确实能够从罗摩这里得到一些惊喜。</br>  “你想要去稻妻。”</br>  沉默片刻之后,达达利亚的神色恢复了正常。</br>  他可不是搞笑角色,平日里的这种态度,只是为了让别人以为他是笨蛋而已。</br>  “去那里不重要,重要的是那里能够给我的研究提供便利。”罗摩解释道,“我无心参与你们的纠纷,但听说稻妻如今十分混乱,想来会是一个好地方。”</br>  “稻妻的混乱是鸣神的命令。”</br>  达达利亚下意识地错开了愚人众的关系,“鸣神下达了眼狩令和锁国令,三奉行执行雷之神的命令,而稻妻的海祗岛人拒绝接受鸣神的神谕,幕府自然只能够选择以战争的方式来结束纠纷。”</br>  有分歧,这很好。</br>  真理总是越辩越明的,你说伱的道理,我说我的道理,最后谁才是正确的,就看大家谁能够说服对方了。</br>  很显然,幕府就打算和海祗岛进行一次“辩论”。</br>  刀剑的道理,显然要比唇舌的道理更加深刻,毕竟此刻的海祗岛反抗军已经被压制了,幕府胜利的机会很大······不,这样说就有失公允了。</br>  应该说,从一开始幕府就一定会赢。</br>  打到最后,雷神总不是看戏的。</br>  祂现在沉默,不代表祂会一直沉默。</br>  “三奉行和雷之神的责任啊······”罗摩不置可否地点头,“但这不重要吧?”</br>  他的话语带着几分疑惑,“是雷之神有自己的计划也好,是海祗岛的人不尊教化也罢,那都是稻妻人自己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br>  责任这种东西,对于当事人来说确实是要分个清楚的。</br>  但对于外人来说,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br>  达达利亚顿时卡壳了。</br>  愚人众的名声不太好,自从上一次从须弥返回来之后,他便思考过如何稍微扳回来一点好听的名声。</br>  奈何大家的工作就是这样,思考了片刻之后,达达利亚不得不悲观的承认,这根本不现实。</br>  他当然是知道的,在稻妻乱局的背后,是愚人众花钱买通了三奉行,然后推动了雷之神颁布了眼狩令和锁国令。</br>  眼狩令,收集所有的神之眼。</br>  锁国令,稻妻外海上绵延着凶猛的雷暴,不允许船只进出。</br>  孤悬在海外的稻妻,船只是唯一和大陆沟通的渠道。</br>  如今因为雷暴,稻妻直接和大陆上的王国隔绝了联系。</br>  达达利亚不敢说三奉行就真的看不出来愚人众的想法,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与其说是愚人众的推动,不如说是三位奉行本就有这个想法。</br>  他们只是顺势而为,然后收割了一波愚人众的筹码而已。</br>  但这就有推卸责任的味道了,做了的事情就是做了,你不能因为对方顺势而为,在一件事情之中获得了比你更多的收益,就公然宣称一切都是对方的责任。</br>  也正因此,达达利亚立刻甩锅,将责任扔给了三奉行。</br>  毕竟,愚人众真的做了这些事情。</br>  他还是认为,就算拯救不了,起码也不能就这么认命了。</br>  “你说的对。”达达利亚徒然叹了一口气,“你说的对,是谁的责任,和你我有什么关系?”</br>  “反正又不是我们做的。”</br>  我们,单指罗摩和达达利亚。</br>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并不算违心,毕竟他们两个确实和稻妻的事情没有半点牵扯。</br>  干这件事情的人是三奉行,是愚人众上层在稻妻的布局,达达利亚是执行官之一,光是璃月的事情都让他头大了,那有功夫同时管控稻妻。</br>  那里也不是没有执行官,轮不到他来操心。</br>  罗摩微笑着附和道:“所以,稻妻的乱局和你我无关,自然也没必要过多的讨论。”</br>  “我们只看当下,那个混乱的局面,你不觉得满地都是机会么?”</br>  愚人众是推手,三奉行何尝不是。</br>  罗摩并不愿意呵斥任何一方的残忍行为,这些事情既然发生了,他就只负责从中寻找机会去攫取属于自己的力量。</br>  事情并没有发生在他的身上,他无所顾忌。</br>  “可你没有人。”达达利亚有些苦恼,“炼金实验需要场地和资源,这些东西只有稻妻本土的三奉行能够为你提供。”</br>  罗摩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达达利亚。</br>  怎么会,不是还有愚人众?</br>  事情转了一圈,最后回到了原点。</br>  我想办点事情。</br>  你没有圆子。</br>  你有圆子。</br>  我有圆子关你什么事······欸,你踏马的!</br>  “稻妻孤悬海外,你过去了那里,草之神可救不了你。”达达利亚站起身,“你就这么相信愚人众?”</br>  “不信。”罗摩摇了摇头。</br>  不信还要去,那就是说不在乎愚人众的背刺了。</br>  你什么水平啊,这么飘?</br>  达达利亚抓了抓头发。</br>  “先说好,我可以帮你安排,但稻妻那里我说了不算数的。”</br>  他还是答应了。</br>  这里面需要他做的事情不多,而且不强求一定要做到,那么应下也无妨。</br>  至于说更多的事情,那就要看罗摩自己的本事了。</br>  愚人众也不是他说了算的,罗摩如果看不清这一点,就认为他能够安排好一切,那死在稻妻也只能说他活该。</br>  “你帮忙就好了。”罗摩微笑着说,“也许我能够和其他的执行官也相处的很好呢?”</br>  “话说回来真的不打算招募我做执行官么?我可以放弃大贤者的身份的,只要你们给一个执行官的位置就足够了。”</br>  达达利亚指了指自己:“你的忠诚毫无疑问,一定是完全没有忠诚可言。”</br>  “而你的实力也不够强大······不够忠诚又不够强大,就算招揽你了,你也只能够和我竞争位置。”</br>  “我为什么要招募一个和我竞争末席执行官的异乡人?”</br>  我脑袋有洞么?</br>  罗摩稍有一些尴尬,“别这么说嘛,我可是放弃了须弥大贤者的身份来加入愚人众的,多少相信一下我的诚意。”</br>  “你明明就是看重了愚人众在七国都有势力,到哪里都可以尽情的投入到你的实验之中去而已。”达达利亚摇头拒绝。</br>  “起码我不是白嫖啊。”罗摩不接受指控。</br>  他也是拿钱干活的主,达达利亚这么说,就显得他有些过于贪婪了。</br>  沉默片刻,达达利亚咬了咬牙。</br>  “你先帮我一个忙,无论结局如何,至少在执行官内部,我都会站在你这边。”</br>  “一个问题。”罗摩打了个哈欠,“你刚才说了的,你只是末席执行官。”</br>  “你的支持有什么价值么?”</br>  他求人的时候当然任由对方开价,可一旦他真的抓住了某个你很想要的东西,罗摩立刻就会开始架起腔调了。</br>  达达利亚这话一开场,罗摩就意识到了,相比较自己求人,他同样有求人的地方。</br>  并且他的欲求要比自己更加强烈。</br>  所以罗摩干脆的转变了态度,从“一切都可以谈”变成了“你这件事情不好办呐,你让我考虑考虑”。</br>  包变脸的啊,老弟。</br>  “你能不能稍微收敛一点?”达达利亚叹了一口气。</br>  就知道是这个结果。</br>  “你可以不求人的。”罗摩笑眯眯地说道,“我求人呢,我就得认账。”</br>  “你不求人了,你当然可以硬气。”</br>  这方面罗摩求的是整个愚人众的态度,再不济,他要去的是稻妻,只有分管稻妻的愚人众执行官才有资格说话。</br>  达达利亚在这方面的话语权确实不够高。</br>  不够高,就意味着交好他的收益有限。</br>  和颜悦色不值钱,罗摩跟谁都能够好声好气地聊两句。</br>  可一旦需要进入正题,需要真的花钱的时候,他可就不是这个态度了。</br>

    三月,初春。</br>南凰洲东部,一隅。</br>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br>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br>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br>,。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br>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br>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br>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br>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br>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br>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br>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br>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br>那里,趴着一道身影。</br>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br>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br>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br>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br>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br>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br>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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