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唐宁正说着话,我的注意力转向了别的地方,唐宁也顺着我的视线看了过来。</br> 那女孩很年轻,浑身都是奢侈品,身材纤细,还做了精致的美甲,是普通女人看一眼都会自卑的程度,更重要的是看上去也才二十岁的样子,嫩得能掐出水来。</br> 唐宁抿唇笑道:“看样子是学生呢。”</br> 我收回视线,“嗯。”</br> 谢照清还挺会吃,从大学里挑了个学生,长得确实不错,年轻水嫩,精致漂亮。</br> 确实要比文莺莺有情趣几分,主要是养得瘦马,乖巧听话。</br> “咦,她看过来了。”唐宁话音刚落,响起高跟鞋的声音。</br> 转眼女孩站定在了我们的桌前。</br> “你好,我刚才听你的声音好熟悉,你昨晚是不是给他打了电话?”</br> 女孩用词很谨慎,这个‘他’只有我知道指的是谁,并没有直接说出名字。</br> “你们认识呀?”唐宁愕然。</br> 女孩笑道,“不认识,不过我听着声音熟悉,就想过来问问。”</br> 然后看向我,“请问是吗,如果不是那就是我打扰了。”</br> 我喝了口丝袜奶茶,点头淡淡一笑,“嗯,是的。”</br> “真是巧呀。”女孩说,“我叫舒恬,能留给联系方式吗,姐姐?”</br> 舒恬拿出手机。</br> 我不好拒绝,便和舒恬交换了微信。</br> “我加你了,姐姐,您怎么称呼?”</br> “林霜。”我淡淡一笑,并没有什么感情,出于对陌生人的客气。</br> “林霜姐姐。”舒恬点了点手机,“我加你了,别忘了通过哦。”</br> 舒恬走回了座位。</br> 咖啡厅里只要是个男人都忍不住朝着舒恬投去目光。</br> 唐宁也看呆了,压低声音:“啧啧啧,真是青春靓丽,看看这双腿,看看这屁股,这小细腰,我要是个男人也喜欢这款。”</br> “喜欢吧。”我眯起眼睛笑,不仅身材极品,脸蛋漂亮,年轻,最重要的是还很听话。</br> 谁不喜欢?我要是个男人也花钱养着这样的女人。</br> 钱对于他们这种上流社会的贵公子来说,不值一提。</br> 但是养个瘦马,却能让人心情愉悦。</br> “看你表情,你们认识吗?”唐宁悄声问我。</br> 我拿起薯条吃了一口,“不认识,只是昨晚上听过她声音。”</br> “听过她声音?”唐宁更懵了,“霜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了。”</br> 我喝完杯子里的丝袜奶茶,“吃饱了吗,吃饱了我们就去逛逛街,难得我今天不用带娃。”</br> “嗯,吃饱了。”唐宁也不追问了,收拾东西,拿起钱包结账,“我们走吧。”</br> 我和唐宁逛街,唐宁试衣服,我坐在沙发上等待,随手滑动屏幕,通过了舒恬的好友申请。</br> 刚通过好友,舒恬就给我发来消息,“林霜姐,我一直等着呢,你终于加我啦,我刚来港城念书,还没什么朋友,能和你一起出来吃个饭吗?”</br> 我刚要婉拒舒恬,两个女孩进了店里试衣服,我指尖一顿。</br> 我和舒恬只是萍水相逢,我也不关心她和谢照清是什么关系,成年男女的那档子事,很正常。</br> 何况谢照清单身没娶妻,身边没有女人排解寂寞才不正常呢,也不能天天做手艺活吧?</br> 谢照清和莫凌天唯一的不同是,一个是单身,无可厚非,一个是结了婚,水性杨花。</br> 很久没想起这个名字了,我懊恼,怎么又想起了。</br> 摇摇脑袋,我在聊天框打字,“不了吧,我最近有点忙,改天再说。”</br> 进来的两个女孩正挑着衣服,突然像是看到了什么人。</br> “你看你看,是舒恬。”</br> “看她又出来买东西了,等会回宿舍肯定要跟我们炫耀。”</br> “当然要炫耀了,人家有男人养着,你有吗?那个男人还很有钱呢,几千万的豪车接送她,还给她买了维港附近的房子,几千尺啊!”</br> 几千尺等于内地的百来平方,在寸土寸金的港城是豪宅了,动辄千万。</br> “哼,我可看不上,她那点狐媚子勾引人的本事,家里穷靠着男人以为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人家只是图她年轻,玩玩罢了。”</br> “那肯定啊,豪门会娶她啊?等她被玩腻了,自然就会被甩了,跟做鸡有什么区别?”</br> “可别说,人家是高贵的鸡,只有那一个,那些鸡每天换不同的,这个可是专属鸡哦,不一样!”</br> 两个女孩离我很近,声音不算大,但我听得清清楚楚。</br> 两个女人嘲讽完,继续逛街了。</br> 我看着舒恬从视线里消失,若有所思。</br> 删除了聊天框的字,回复舒恬。</br> “改天有时间约。”</br> 也是个可怜的女孩子,贫穷美貌,能被谢照清看上,也算是一种幸运。</br> 起码有钱交学费了,看那两个女生,有个背着港城大学的包,舒恬应该是港大的学生。</br> 一年学费动辄十来万,属实是不便宜。</br> 这十来万对于谢照清来说,也不过是毛毛雨。</br> 唐宁从试衣间走出来,“怎么样霜霜,我穿这件好看吗?”</br> 不等我说话,唐宁皱眉看着另外一件,“这件我也挺喜欢的,我要买哪件呢?”</br> “霜霜呀,你快来看看,哪件更好看。”</br> “好看,都好看,都买了吧。”我叫导购,“买单,两件都包了。”</br> “霜霜!我爱死你了!你买单的样子真帅!比我老公还帅!”唐宁抱着我送上香吻。</br> “那你离婚了跟我结婚啊。”我调戏她。</br> 唐宁红了脸,“霜霜,你怎么男女通吃啊,你要这么说,我可真离婚了啊。”</br> “别介。”我开不起这种玩笑了,“等会许岩拿刀砍我。”</br> 我脑海中浮现了一句广告台词:“是兄弟就来砍我。”</br> 然后想想许岩得知我抢走他老婆,拿刀来砍我的画面:“夺妻之仇不共戴天!”</br> 真是怕了这小两口了。</br> 逛完街回到酒店,我感觉双腿酸痛,却来不及休息,起身进洗手间挤掉多余的乳汁。</br> 昨晚虽然被早早吃了一些,早早胃口不大,也吃得不多,今天逛街居然还溢出来了一点,我刚坐下就沾湿了胸口位置。</br> 我撩开衣服,对着镜子。</br> 周景彦不知道什么时候带着早早回来的,洗手间的门打开着,我弄完抬起头,就见周景彦站在洗手间门口。</br> 他看着镜子里的我。</br> 我脸上一烫,立刻放下衣服,盖住胸口。</br> “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说一声。”</br> 我有点难堪,转身看到周景彦炙热的眼神,又想到江芊芊说的话,周景彦找了个长得像我的女人,我感觉跟他同处一个房间都很尴尬。</br> “看你做事认真,没忍心打扰你。”</br> 我走出洗手间,“早早呢?”</br> 客厅沙发上,早早昏昏欲睡。</br> “玩了一天,累坏了。”周景彦说。</br> 我走过去,早早见到我,迷迷糊糊醒来了。</br> “妈咪,要奶奶。”</br> 周景彦还在,我不好意思喂奶,“等干爹走了,早早再吃奶好不好?”</br> “不……”早早撅起小嘴巴,迷迷糊糊地往我怀里钻。</br> 我没办法,只能尴尬地看了一眼周景彦,背对着他,掀开衣服,喂早早吃奶。</br> 早早在我怀里,吃着奶,惬意眯起了眼睛。</br> 我无奈又宠溺地叹了口气。</br> 小家伙真会享受,玩了一整天,就来我这里吃奶了。</br> 说好的戒奶,又失败了。</br> 我喂早早吃奶,周景彦就站在那,看着我。</br> 我等早早睡沉,放开早早,抱着早早进房间,见周景彦还在那。</br> “你不回去吗,这几天出差很累吧,还让你带早早去玩。”</br> 我话还没说完,周景彦忽然朝我走来。</br> 落地窗外夕阳西下,周景彦走到我面前,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一只手摁着我的后脑勺,朝我吻了下来。</br> “柔柔,我真的好想你,这一年多来每次看到你,对我来说都是折磨。”</br> “我娶了芊芊,可我一点也不爱她,只能算是喜欢。”</br> “可我爱你,好爱你,命都可以给你。”</br> 周景彦控制不住汹涌的情潮,凶狠又霸道地吻下来。</br> 我还来不及惊呼,就被周景彦摁在了墙上。</br> 我怕吵醒周景彦,不敢大叫,只能拼命挣扎。</br> 周景彦突然掀开我的衣服,对着我胸口,吻了上去。</br> 含住了刚才早早吃奶的位置。</br> “你——”我浑身一颤,难堪得全身泛红,试图推开周景彦,可被他摁得死死的。</br> 听到男人咕咚咕咚地吞咽的声音,我难堪到了极点,浑身控制不住的发抖。
三月,初春。</br>南凰洲东部,一隅。</br>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br>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br>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br>,。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br>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br>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br>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br>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br>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br>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br>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br>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br>那里,趴着一道身影。</br>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br>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br>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br>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br>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br>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br>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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