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很对,想要成功抓到他,只能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东方辰肯定道。</br> “那用迷药呢?”</br> “超过5阶的修真者,迷药就很难起到作用了。”东方辰解释。</br> “我先确认一下,你有没有办法在抓到他之后,成功将其关押?”</br> 如果关不住,那抓人就是空谈。</br> “有。我研发了一种药剂,可以抑制修真的异能。”</br> “这就好办了。我们以基因检测的名义,将药剂给他注射下去,不就好了吗?”闫政平说道。</br> 东方辰要的就是这句话。</br> “我认为可以,那就这么办吧。通知我立刻下发,剩下的事你来办。切记,一定要安排一个妥善的人来进行注射工作。”</br> “好的,放心吧,我心里有数。”</br> “嗯。抓到之后关押到我指定的地方,位置稍后发给你。”</br> “是!”</br> ……</br> 东方辰很快发送了公告。</br> 3个小时后。</br> 莫桑方舟基地。</br> 一个医疗小组来到军政司(莫桑方舟基地分部)行政办公区,进行基因修复后的抽样检测。</br> “前几天不是刚检测过一次吗?怎么又检测?”</br> “通知上说,是因为在最近的一次检测中出现了3例木马病毒二次感染的情况,所以临时进行筛查。”</br> “那应该全员检查啊,怎么还筛查?”</br> “谁知道呢。上面怎么安排,咱就怎么做不就行了吗?”</br> 办公大厅中有很多人在议论。</br> 独立办公室里的刘飞英听到议论后,并没有在意。</br> 他已经计划好了,现在形势不一样了,末尼教已经是昨日黄花。以后他不会再选择暴露自己的身份,就按部就班完成自己的工作就行。</br> 现在还潜伏的末尼教成员估计为数还不少,不过大家都是同样的想法。</br> 特别是东方辰在一次会议中,说过一段很有名的话,这段话对这些人产生了很深的影响。</br> 原话是这么说的:</br> “现在是科技时代,所有人都知道,天上没有神。那些末尼教分子,试图通过启动祭祀大阵来沟通上天的想法,实际上是在给天狼星残存者控制他们制造机会。”</br> 这段话给那些潜藏几百几千年的末尼教分子提了醒。如今人人都知道,天狼星残存者是存在的。</br> 那也就是说末尼教的祭祀大阵就是一个赤裸裸的骗局。诓骗末尼教教众几千年的大骗局。</br> 所以刘飞英不会傻到再暴露自己,来给自己找麻烦。</br> 很快名单出来了,抽查的人选中正有刘飞英。</br> 并且他被排在了最后一个。</br> 上午10点左右。</br> 刘飞英进入检测室。</br> “刘副司,麻烦您撸起袖子。”负责检查的医务人员说道。</br> “好!”刘飞英解开军装上的扣子,露出自己的右胳膊。</br> 医务人员从盒子里拿出一支药剂,去掉保护盖。</br> “检测的话不是应该抽血吗?怎么还注射?”刘飞英问道。</br> “哦,刘副司,是这样的,直接抽血的话,精度比较低。所以我们会先注射一支诱导药剂,可以增加检测的准确性,也能缩短检测时间。”医护人员的神色有些紧张,目光飘忽不定。</br> “你看起来很紧张啊。”刘飞英笑道。</br> “您是首长,我们肯定得小心一些。”医护人员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淡定一些。</br> “哈哈,不用紧张,就像看待普通人一样。”刘飞英鼓励道。</br> 不得不说,和以前作为议会议员的时候相比,现在低调多了。</br> “是!”医护人员强装笑脸,颤抖着手将药剂扎了下去。</br> 30秒不到,刘飞英感到身体不适。</br> “你们……,给我打的什么针?”他变得非常虚弱。</br> “快来人,刘副司出现了过敏反应,需要立即去医务室!”医护人员赶忙打开门大喊。</br> 刘飞英察觉到自己可能上当了,因为他已经无法调动体内的能量。</br>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公然在军政司行凶?”刘飞英费力呵斥道。</br> 但他现在非常虚弱,声音非常小。</br> 医护人员又在旁边大声呼喊,根本没人听得到。</br> 门口已经准备好了可以推的担架,刘飞英被四个人搬上担架,直接推走了。</br> 大厅中的工作人员虽然看到了,但并没有阻止。</br> 负责安保的工作人员通过系统核验医护人员的信息,也都一切正常。</br> 就这样,刘飞英在大庭广众下直接被活捉。
三月,初春。</br>南凰洲东部,一隅。</br>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br>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br>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br>,。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br>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br>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br>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br>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br>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br>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br>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br>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br>那里,趴着一道身影。</br>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br>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br>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br>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br>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br>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br>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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