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重生后,我带崽被暴戾王爷娇宠了 > 第169章 你能给本王什么好处
    可姜晚音心里也清楚,想要得到越忱宴的信任,也唯有八月份这宗大事而已。</br>  她相信等到时候印证了她的话后,淮南王定会将自己视若珍宝,这也是她的筹码。</br>  而自己与越忱宴最终将并肩站在人生的巅峰。</br>  想到此,姜晚音心头火热。</br>  她姜晚音想做的事,没有做不成的。</br>  盛云昭、纪轩、罗氏、太子你们给我等着,你们前世给我的羞辱和伤害,我一定会一样一样还给你们,我定要让你们统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br>  只是此时的盛云昭已然走到了门口,在脚即将迈过门槛的时候,敏锐的意识到了什么,顿足缓缓转身。</br>  看到的是姜晚音转身离去的背影。</br>  盛云昭眯了眯眸子,随即转过身,对着芸娘点头了下,示意她等在外头。</br>  进去后,看到越忱宴正伏案书写着什么,即便她走路故意加重了些许的脚步声,他连头都不曾抬一下。</br>  她的角度,只看到他那缠绕着丝丝戾气的如墨般的眉目和高挺的鼻梁,周身都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她不由在他案前的几步外停下脚步。</br>  而那枚她交出来的玉佩静静的躺在他的案头上,盛云昭眼神里闪过一抹挣扎……</br>  那晚她拿走他的玉佩纯属临时起意,原以为可以成为她最后的稻草。</br>  然而,世事变幻无常,她却将这枚玉佩用在了这件事上。</br>  盛云昭心中焦灼,也许此时的云徊正在生死线上徘徊,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想到此,她再难等他忙完,“王爷,我有事求您帮忙!”</br>  奋笔疾书的男人好似没有听到一般,下笔如行云流水。</br>  就在这时,风时匆匆走了进来,先是对盛云昭干笑了下,只是却很是识趣的没有与她说话。</br>  他忙走到越忱宴身边耳语。</br>  盛云昭恨不得耳朵长的长一些,屏气倾听。</br>  可随之对上越忱宴看过来那乌黑如墨般的视线,她呼吸一窒,有些尴尬的垂下了眉眼。</br>  可随着风时的禀报,越忱宴眉头微蹙,目光晦暗莫测起来。</br>  片刻,他对风时淡淡道:“暂且放下所有事,查,你亲自查……”</br>  风时应诺了声,匆匆走了出去。</br>  “你求本王何事?”</br>  盛云昭闻声抬头,对上越忱宴深邃的目光。</br>  她有些心虚的避开他的视线,“我想求王爷想办法送我出城,帮我准备两匹马……”</br>  越忱宴眼神微闪了下,“就这个?”</br>  他以为她是来求自己帮她找盛云徊的。</br>  刚刚风时回禀他其中一条是盛云徊失踪了。</br>  盛家也不知是不是多事之秋,好像前天失踪了一个二小姐吧?</br>  如今又失踪了一个公子。</br>  越忱宴的眸光落在那枚玉佩上,息怒不变。</br>  “是。”盛云昭心下苦涩,就这个不知是多少人拼尽全力都做不到的。</br>  盛云昭此时心下复杂,身份和权势真是好东西。</br>  如今她似乎理解了些,为何那么多的人不择手段你死我活的也要得到这些了。</br>  越忱宴眉头微微拧起,“你出城做什么?”</br>  “寻找我弟弟云徊。”盛云昭觉得没有必要隐瞒。</br>  “你又如何确定他现在人在城外呢?”越忱宴拿起那枚玉佩在手中把玩。</br>  他的手指修长,指节分明,指甲圆润干净。</br>  盛云昭微敛了眉眼,道:“我听说一些权贵有特殊癖好,喜欢一些折磨人,又不想被人发觉,故而将人带出城去。</br>  我还听说,南城外的荒山里,有个天然山洞,我是担心……”</br>  越忱宴垂眸掩去眼中的神情,手指轻抚着上面雕刻的光滑的纹路,嘴角噙着冰雪般浅淡若无的笑意。</br>  声音温柔的若春风拂面,“你听说?听谁说的?谁给你的消息?”</br>  这种污秽之事他都不曾听闻,她又是从何处听到的?</br>  盛云昭无端的打了个冷颤,就像是即将暴风雨前的节奏般。</br>  她不知道自己又哪句话说错惹他不高兴了,她随口道:“是从酒肆里一些酒客那里听来的……”</br>  越忱宴突然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你今夜递上这块玉佩,为的是哪般?交换吗?”</br>  盛云昭满心的焦急几乎撕碎了自己的冷静,她根本无暇分辨他问这句话的用意,直言道:“是,王爷今夜帮了我后,之前的过往一笔勾销,以后……”</br>  越忱宴忽而笑了,那笑半点不达眼底,他缓缓起身,步伐很慢。</br>  可向她踏近的每一步仿佛都踏在她的心坎上似得,令她下咚跳如鼓,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有种想要逃走的冲动。</br>  烛光幽烁,他面若冰霜,眸光幽寒,他微微倾身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既然你如此希望与本王划清界线,可这如此费力不讨好的事,那本王又为何要帮你?”</br>  盛云昭张口欲言,他却直起了身子,“更何况,这玉佩本就是本王的,你拿着本王的玉佩当筹码,来与本王做交易,你凭什么呢?”</br>  盛云昭一时哑然,她知道,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自己说出这种话,对他来说等于是羞辱。</br>  她自知自己有些无耻,可是现在她想做的事,除了他,她也不知道该去求谁了。</br>  越忱宴心中怒意更甚,她竟敢如此践踏他的玉佩!</br>  这个该死的女人……</br>  越忱宴将滔天怒意狠狠地压了下去,面上带着几分讥讽的道:“你说的一笔勾销是说与本王那晚的肌肤之亲吗?可是,本王已经如你所愿在努力与你划清界线了。</br>  盛云昭,你不觉得你过分了吗?是不是在你这里,什么都可以当成筹码拿来利用?本王问你,你有心吗?”</br>  盛云昭真切的感受到,人的话语也可以变成一个无形的巴掌,狠狠地扇在脸上,她的脸颊火辣辣的,让她感觉无地自容。</br>  她承认,她是自私的,只想着自己,以及只想着自己在乎的人。</br>  可说出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无法收回,她抬起眼看向他,改口道:“王爷说的是,我归还王爷的玉佩的确理所应当,可云昭厚着脸皮,只求王爷能给云昭一道方便之门……”</br>  “本王给你开了这道方便之门,可是对本王没有半点好处……”越忱宴声音冰凉的道:“你说,你能给本王什么呢?”</br>  盛云昭闻言心下咚的一声,有些不可置信这话是从越忱宴嘴里说出来的。</br>  可回想了一番,的确,她好像欠他良多,如今他说出这番话,她已经没有立场来计较了。</br>  她唇畔溢出一缕苦涩,微垂了眉眼,“王爷想要什么好处?只要云昭能做到的……”

    三月,初春。</br>南凰洲东部,一隅。</br>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br>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br>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br>,。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br>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br>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br>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br>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br>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br>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br>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br>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br>那里,趴着一道身影。</br>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br>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br>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br>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br>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br>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br>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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