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卡牌异界:天师录 > 第一百零七章 国策论
    “我要当女帝!”</br>  当月琦豪气冲云的喊出这句话后,她料想中,方宁和白玫被自己的志气震惊的画面并没有出现。</br>  白玫是一时不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br>  而方宁则是用一股关爱弱势群体的眼神看着她。</br>  这酒果然是怂人胆啊。</br>  没喝醉前,这是我的世界。</br>  喝醉后,这世界是我的!</br>  方宁也不知道这月琦是哪来的勇气,突然蹦出了要当女帝的这个口号。</br>  对于凰朝的储君和继位机制,之前他闲着没事也问过月琦。</br>  根据凰朝一贯以来的传承制度,在皇室中,若要成为下一任帝王,首先得先成为凰朝储君。</br>  也就是常说的太子。</br>  而凰朝这里的太子倒和地球上的不一样。</br>  在地球上,立太子,一般先看身份,必须由皇室的第一位嫡长子才有资格成为太子。</br>  而嫡长子只要不是太烂,中途不夭折,基本都能顺利成为下一任皇帝,这也就是传说中的家天下了。</br>  当然,不乏有些皇帝有点心机,以太子之位作为诱饵,让自己的儿子们一同争夺,以养蛊一般的姿态,培育出一个最强大也最狠辣的皇子作为太子。</br>  这都是古代封建常用的形式。</br>  在九州,其实说到底也是大差不差,但毕竟世界不同,有些地方还是有区别的。</br>  在凰朝,太子之位是一个真正摆在明面上的位置,类似于一個官职,所有的皇子皇女都可以竞争上岗,而且,就算上岗了,也并不是就此高枕无忧,成为了当朝太子之后,他除了要做太子要做的事之外,甚至还要继续和后来的皇子皇女继续竞争,因为,只要太子一日未成皇帝,那么其他皇子皇女都任然有机会继续挑战。</br>  哪怕太子明天登基,其他皇子皇女也可以在今天发出挑战,之后登基时间就会延迟,等到两者挑战结束后,再由胜者继位。</br>  这要是放在地球,那其实真就是养蛊,就算这太子放在明面上,那也少不了阴谋诡计。</br>  毕竟,假如皇子皇女就只剩下一个人的时候,不就没人挑战了?</br>  若是没有其他手段,凰朝的这个制度,必然会迎来一场场的噬亲惨案。</br>  不过,好在这九州是有术法的。</br>  为了防止这些兄弟姐妹直接下阴招自相残杀,每代皇子皇女在十岁那年,就会被强行以一种独特的血脉术法起誓。</br>  这血脉术法是九州皇室独有的术法,基本绝不会外传。</br>  而这术法的功能就是可以以自己的血脉起誓,自此这誓言将会追随起誓者一生,而皇室让其下的誓言就是,不得背叛皇室,不得背叛宗亲,不得兄弟姐妹自相残杀。</br>  每一位皇子皇女先学的第一个术法就是这个血脉术法。</br>  而既然凰朝为了防止皇室自相残杀而开发出这术法,那也就说明了,凰朝内部还是十分皇室和谐关系的,因此,每代训而导之,凰朝这几百年来还真没出现过为了争夺皇位而大大出手,甚至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br>  “你之前不是说,想要成为凰朝太子,至少需要满足三个条件。”</br>  “第一,五品玄士修为,通过毕羽试炼”</br>  “第二,至少获得三位大卿以及以为一位大公的举荐书”</br>  “第三,在国策论中获得最终胜利”</br>  “这三个条件,你直接三不沾,谁给你的自信?更何况,明年下旬第三次国策论就开始了,你来得及吗?”</br>  方宁看着月琦,语气平稳的问到。</br>  在这个有玄士的世界,凰朝作为堪比宗教的顶级势力,太子的实力虽然不说要顶尖,但至少也得中等。</br>  五品的实力,既不是一个不能抵达的境界,又不是一个能轻松抵达的境界,作为凰朝太子,五品的实力,是最低要求了。</br>  而且作为一个太子,他最主要的工作就是为皇帝分忧,而哪怕只是皇帝手里分出来的这些事,都够太子忙到死了,没有一定的修为护体,还真不一定扛得住这繁忙的国事。</br>  而后面的毕羽试炼,考的就是一定的作战能力了,需要太子在十位手持软棒的六品毕羽军攻击下撑住一刻钟的时间。</br>  别以为这样很容易,毕羽军十人成阵,十个六品的毕羽军组成的军阵,足以杀死一个五品玄士了。</br>  这是第一个条件的要求,这个条件已经算是挺容易达到的,但事实上,这个条件只是做一个筛选。</br>  先用这个条件将皇子皇女们先筛一遍,能达到这个条件的,其实只要够勤奋,够刻苦基本都能达成,这样的话,一些天性散漫或者没有天赋又不愿意努力的皇子女们就会直接被筛除。</br>  而第二个条件和第三个条件其实是连在一起的。</br>  这两个其实都是一个事,而且,这两条件,才是真正考验一个太子的能力,做最后筛选的关卡。</br>  首当其冲的,就是要获得三位大卿和一位大公的举荐书!</br>  凰朝奉行的是三公九卿制</br>  这三公和九卿的职能就不用多说,反正这十二个人就相当于是整个凰朝最顶端的十二个官员。</br>  而三公的地位,更是只在皇帝一人之下。</br>  要想获得这十二个人的认可,本身就是一件极难的事。</br>  更别提还要他们的举荐书了。</br>  这举荐书就和第三个条件相呼应了。</br>  要举荐,便是举荐这位皇子参加只有皇帝和三公以及通过了第二个条件的皇子一起进行一次国策讨论。</br>  这国策论是凰朝自开朝一来,就有的一个规定,每三年一次,由皇帝主持,同三公以及几位通过举荐的皇子进行凰朝国策的一次探讨。</br>  这个国策论将直接影响整个凰朝后续的发展,所以,重要程度可见一般,若不是有真本事的,三公九卿绝对不会同意给皇子写举荐信。</br>  毕竟,这要是皇子在国策中出丑,或者闹出什么大笑话,那这些举荐的人在皇帝眼里的能力,就要开始被质疑了,这是三公九卿决不允许的。</br>  而被举荐的皇子,就相当于进入最终的PK。</br>  在国策论中,他们各自要说出自己对凰朝整体发展的一个观察和总结,要对整个九州的局势进行分析,最后提交出一份可行的国策演论。</br>  皇子的每份国策演论都会经过皇帝和三公的考察,然后再一起探讨,在几位皇子的国策论全部提交并探讨过后,皇帝和三公会做最后的总结。</br>  三公会根据皇子的表现和他们国策演论的内容进行最后一次探讨,最后选出一位皇子的国策演论作为模板,以这份模板来进行最终的国策对论。</br>  而等到这模板选出来后,其实太子的资格就已经明了了,只有被选中的皇子,才能作为中宫太子的身份留下做最后的国策对论。</br>  而其他几位皇子,就只能黯然退场。</br>  当然,三公并不是必须得从这些太子的国策演论中选出一份,过三公讨论后发现这几份演论都不符合的话,就会全部作为弃案,那当场的皇子身份都不变,太子之位空悬,等待下一次国策论开始,再进行一场对决。</br>  这就是整个凰朝的关于太子之位的一个规定。</br>  不得不说,当方宁得知凰朝居然还有这种国策演论的环节后也是大为震惊。</br>  方宁也算是看过阅览无数历史小说,乃至架空历史小说。</br>  但这种类似公司战略会议的国策探讨,他还真没听过。</br>  从地球现如今的一个历史经验看来,这个国策演论的环节若是真能确保其可行性的话,对于一个王朝的兴败绝对是起决定性的作用的。</br>  每三年一次国策讨论,若真能执行下去,千秋万代还真不是什么问题。</br>  而凰朝到现在,这代女帝登基已有十五载,这十五载中,总共进行了两次的国策论。</br>  这两次国策论,第一次没有皇子参加,第二次,有两位皇子被举荐进入最终环节,但最后这两位皇子的国策演论都没能获得三公的认可,因此,到现在太子之位都还空着。</br>  听月琦说第三次国策论就是明年下旬开始,月琦现在突然想要参与太子之位的竞选,那就说明,她只有一年的时间去争夺三公九卿的认可,然后还得准备自己演论。</br>  这难度就好比一个工作了多年的社畜,突然决定去读研,然后半年考试,考完后读个半年,就要进行论文答辩。</br>  时间如此急迫,能通过才有鬼呢!</br>  “我当然知道来不及啊...”</br>  月琦又不是什么傻子,她哪里会不知道这里面的难度,但是,她一想到这日子的经历,又想到方宁之前在阁楼中说的那些话。</br>  她心里的那份悸动,让她总想要去尝试一下。</br>  月琦对着方宁,说出了她内心的思考。</br>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通过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她也想要试试。</br>  在见识到了新的天地,从方宁这看到了不同的世界后,她现在怎么也不甘心就这么当做一个联姻的对象,远嫁到中元州去。</br>  她现在有她想要做的事。</br>  方宁之前描绘的那些景象对月琦的吸引力实在太大了,她渴望且希望看到那样的时代能真正到来。</br>  特别是在和晴兰她们沟通了之后,这让她心中的想法更是坚定了。</br>  “这次回去后,我就会先同意母上的安排,反正这次的联姻也只是预订而已,我就算同意嫁过去,也得要两年后,才会出嫁,刚好国策论是在我出嫁之前,我想要试一试,哪怕不成,至少我也努力过...”</br>  月琦静静的说着她自己的决定。</br>  虽然此时她的话语声音并不大,但每字每句都透着一股坚定。

    三月,初春。</br>南凰洲东部,一隅。</br>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br>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br>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br>,。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br>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br>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br>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br>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br>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br>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br>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br>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br>那里,趴着一道身影。</br>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br>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br>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br>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br>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br>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br>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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