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出狱后,我神医身份藏不住了 > 第三百八十六章:单方面的杀戮
    周徒率先攻击,依靠自身力量再配合从天而降的一个加速力,对着江宇的脑袋就猛然轰去,尽管周徒的境界只是武圣巅峰,但他所爆发出来的力量却可匹敌武皇。</br>  拳头周围的空气被快速挤压,连同洒落在手背上的月光也似海浪般涌动起来。</br>  这是第一次出手也是最后一次出手,年老爷对周徒十分了解,他清楚这一拳如果没有起到关键性作用的话,那周徒也使不出第二拳出来了,旁边的孙睿也看出这一拳的精髓所在,不过他倒是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想利用周徒的这次出手来看看江宇的实力究竟是在何等层次。</br>  感受到万吨重的压力竖垮而来,江宇没有半点的紧张,抬头看着满脸狰狞的周徒,嘴角轻轻勾起。</br>  “上来就拼命,看来你对你的拳头很自信,想要一拳就把我打死。”</br>  看到江宇这种态度,周徒的目光微闪,就在他的拳头距离江宇还不到三厘米的时候,后者突然抬手一把握住了他的拳头,手掌旋转半分,江宇完美的利用一股巧劲,便将周徒的拳风给卸下。</br>  一切发生的都太过于迅速,周徒都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他就感觉身体突然变得无比轻盈,像是一张薄纸被江宇先是捏在手中又重重的摔落在地上。</br>  咣当一声!</br>  周徒浑身的骨骼尽数碎裂,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染红了周围大片的草坪,江宇没有任何的心慈手软,一脚踩在周徒的右手,看着不远处观战的年老爷和孙睿等人冷声道:“想用这种货色来探我虚实,你们未免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br>  随后江宇从原地跃起,悬浮在半空当中,密密麻麻的钢针闪烁着异样的银光,此刻江宇仿若头顶明月脚踩太阳,随手一挥的同时,钢针便如同得到命令的士兵,不顾一切的朝着人群中间刺去。</br>  凝视着那点点银芒,年老爷和孙睿下意识的扭头看向对方。</br>  俩人心里清楚,这种时候若是还不联手继续藏着掖着的话,那下场必定会是和那周徒一样,到时候还谈什么猛鬼会和同生会争夺东江这一亩三分地,能不能继续存在这个世上都是一个疑问。</br>  意识到这一点,俩人便迅速号召着各自的人马开始对江宇进行反攻。</br>  狂风呼啸,耳边尽是惨叫声和内劲碰撞的沉闷声响,和事先说好的一样,江宇一个人对战年老爷和孙睿这两大帮会里的最强战将,剩下的那些人则是全部交由聂九来对付。</br>  战场分割,两边打的可谓是热火朝天,聂九虽不比江宇那般可怕,但两把刀在手就犹如是黑夜中的屠夫,凡是临近他的人都会被斩灭于刀锋之下。</br>  “这家伙没那么可怕,练器的天人而已,只要注意躲避他的刀就不会有任何的事情。”其中一人对着周围人喊道。</br>  “没错,这家伙的刀太过于凶猛,但只要盯住他刀的动向就能干掉他!”</br>  “速战速决!先杀这个家伙,再去干掉另一个!”同生会的人和猛鬼会的人同时喊道。</br>  听到这话,聂九的脸色冰冷无比,双刀在空中划出凄美的弧线,蒸腾不断的内劲迅速灌进手中的双刀,聂九那澄澈的眼眸也变得如墨般漆黑,长发被风吹拢在脑后,像极了从地狱中归来的君主。</br>  银色的大刀泛起黑色的煞气,纤瘦的刀身在黑气的包裹下显得格外的巨大,几点草屑无意靠近刀身,下一刻就被瞬间蒸发消失的无影无踪。</br>  众人无不被聂九这可怕的刀气给震愣在原地,谁也没法理解这两把刀为何能够产生出如此大的凶蛮和暴戾,也没人能理解聂九是怎么做到把刀给练到这种程度的。</br>  “无间刀法第四层,刀崩山鸣!”</br>  聂九缓缓抬起头,嘴角咧出一个夸张的弧度:“刀域,开!”</br>  话落的瞬间,聂九便是一个虎跳冲出,左手的刀也被他甩了出去,就像是一位开路的先锋,要先清理掉一批拦路的障碍。</br>  刚才还在兴致勃勃讨论战术如何去弄死聂九的众人此刻也全都变成了哑巴,在他们的视野里,原本明亮的高尔夫球场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浓郁的黑雾,就像是从天而降一座密不透风的黑墙,将他们牢牢地困束在其中一样。</br>  可这还不是关键,最要命的是在这些黑墙之上,竟冒出了无数把模样怪异的长刀,这些刀就像是没有长度限制一样,如雨后春笋不断的朝着他们延展而来。</br>  “这踏马是什么鬼东西。”</br>  同样身在刀域当中的同生会莲叔,有些紧张的说道:“内域,又是一个内域!”</br>  “内域!”</br>  周围人听到这话纷纷转头看向莲叔,嘴巴张大能塞进去两颗鸡蛋,这个消息就是个重磅炸弹,把这帮人炸的是头皮发麻,这年头是怎么个情况,比野生熊猫还要稀有的内域竟然一口气连续出现两次,这不是开玩笑呢嘛!</br>  吐槽归吐槽,眼下这种情况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供他们去震惊,想要活命就必须得发起进攻,这注定是一场只有一方能够存活的战斗,生死面前没人敢轻易后退。</br>  眸光流转,煞气冲霄。</br>  聂九收回先前被自己甩出去的陨铁直刀,轻松的腰斩俩人后,又把目光转移到了其余一行人的身上!</br>  此刻的聂九可怕的像是一只怪物,在自己构建出来的斗兽场里肆无忌惮的猎杀着廉价的生命,如果说猛兽的弱点是痛楚的话,那聂九就完美的规避掉了这一缺陷,不论自身受到怎样的伤害,他永远都不会放下手中的刀,疼痛和鲜血只会刺激他的各项感官,让他变得更加嗜血狂暴。</br>  另一边的战场上的激烈不比聂九这边轻到哪里。</br>  钢针一遍遍的穿杀着那些弱者,只有年老爷和孙睿能够抵挡得住,双方你来我往的时候,孙睿突然抓住一个空隙,迅速的便来到江宇的斜后方,打算上演一出偷袭。</br>  光影闪烁,孙睿距离江宇只有一步之遥,眼看他即将得手成功的时候,江宇猛地向后一抓死死的掐住孙睿的咽喉将他重重的砸在地上,以孙睿的背脊为中心,四周轰然塌出半径几十米的巨型深坑,周围的草坪被无形的力量揉碎,形成一道蛛网般的裂纹,而在这深坑的最中间,孙睿是惨不忍睹。</br>  脖颈血肉横飞,肩膀锁骨折断冲破皮肤暴露在外,鲜血混着黏土附着在他的身体各处,连五官都难以辨认。</br>  “你觉得你很聪明是么,可你也不想想,我怎么就会给你空出这么一个大的机会。”</br>  “给我去死吧!”</br>  念出悼词后,江宇一脚便踏碎了孙睿的胸口,随后像是踢皮球似的一脚将孙睿从深坑中踹到远处。</br>  在一旁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年老爷更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苍老的面庞看不见半点的血色,他知道江宇的力量很强,不然的话怎么敢放出这种豪言,要一口气将他们两大帮会的精英骨干全部诛杀。</br>  尽管他心里已有准备,但当事实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他仍然是没法相信这就是自己所看到的一切。</br>  如果说只是江宇可怕那也就算了,可随着聂九的刀域扩散至他这边的时候,年老爷才是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绝望。</br>  “这个世界上当真有这等强者存在吗?”年老爷不停的在心里质问着自己,也像是在质问着这个世界。</br>  同样是武者,古稀年纪的他至今也看不见这条道路的终点在何方,可是江宇才二十出头的年纪,竟然就能拥有如此大的成就和实力,这可是要比打在他脸上还要令其难受。</br>  自己苦练一生的东西竟然连别人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巨大的落差让年老爷彻底放弃抵抗,双眼紧闭双手垂落,已经是做好等死的准备。</br>  注意到年老爷举动的江宇并没有选择放过,如果投降就能换来生机的话,那这个世界上也就不会有死刑这一刑罚了。</br>  江宇右手张开,数十根钢针悉数回到他的手心,钢针紧靠相连,凝聚成一根和人类小臂一样粗的巨型钢针。</br>  “我给过你们无数次的机会,是你们不依不饶才把自己送上断头台的。”</br>  锋锐的针尖直指向年老爷,后者没有任何的话想说,只是轻轻点头后,便准备迎接自己的死亡,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跌跌撞撞的从角落里跑出,关云彤泪流满面的抱住年老爷,此时此刻江宇在这位大小姐的身上看不到半点的刁蛮任性,有的就只是极度的悲伤和低落。</br>  “江先生,你要杀就杀我吧,年老爷他这么大的岁数,你就放过他吧!”关云彤双眼哭的通红,抽泣不停的看向江宇。</br>  程武也跑了过来,先是挡在年老爷的面前,后又表情复杂的看向江宇,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的资格和资本去让江宇放过年老爷,但是对于这位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奉献给同生会的前辈,程武是抱有极大的尊重的。</br>  他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年老爷被杀死在自己的面前,而又什么都不去做。</br>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程武和关云彤,本来心已沉寂的年老爷,也忍不住的落下两行热泪,他伸出双手不停的轻拍着俩人的肩膀,语气凝重的说道:“不要这样,也不要回去怪会长,同生会现在摇摇欲坠是一定要根除一切不稳定隐患的,今天虽然我们这帮老东西都难逃一死,可最起码猛鬼会的人也折掉不少,如此算来倒也是不亏!”</br>  “程武,帮会里我最看好的就是你这孩子,彤彤她年纪小太过于任性,以后你多帮着会长照看她点。”biqubao.com</br>  程武眼角微颤,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只能是拼命的点着头。</br>  说完这些后,年老爷闭着眼睛,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一样用力的推开关云彤和程武,随后自己快步的朝着江宇走去。</br>  “江先生,多有得罪!”</br>  “还请您放过程武和云彤!”

    三月,初春。</br>南凰洲东部,一隅。</br>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br>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br>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br>,。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br>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br>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br>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br>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br>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br>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br>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br>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br>那里,趴着一道身影。</br>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br>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br>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br>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br>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br>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br>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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